一直以來,我最常夢見的都是被追殺的畫面,
夢裡驚慌、不安、恐懼的情緒一直如影隨形,
害怕下一秒,我就被金屬的銳利刺進身體裡。
然後,今天終於換我殺人了。
從追查一個案子,追著一個兇手,
一路從平房追到大樓,在就要追到的那瞬間,
我們跑回了一樓去,場景是在威尼斯,
我跟我的夥伴(一位男性,削瘦高挺,技能是想辦法穿過任何阻擋的物品),
拼命的跑,在街道上,外面的天空忽然變得很暗,
是很大的烏雲及雷雨,行人紛紛走避。
看狀況不對,這場雨來勢洶洶,
忽然間發現前面有洪水的跡象,
我拉起我的夥伴立刻往高樓逃竄。
那像是一個鐘樓,好多好多的階梯,
兩個小孩也尾隨我們後面跟我們一起往上奔逃,
那兩個孩子是印度人,都是男孩,挺俊俏的。
爬到中間的樓層之後,在樓梯轉彎處有個大玻璃窗,我往外看,
烏雲密布,不見任何陽光,雷雨仍然傾盆的下,
正當我想著該如何脫身時,一位卷髮黑眼的印度小男孩持刀像我襲來,
我的夥伴也被另外一個孩子攻擊,我斜著身子躲過那猛烈的一刀,
他反手轉身又像我追來,我眼明手快的抓住他的手,
奪過他手中的刀,用力的往他頸動脈刺下去。
他一臉不可置信,摀著不停流出的鮮血,眼睛瞪的很大。
「是誰讓你們來的?」我問
那孩子吃力的說了一串話:「………要不是我爸媽...」
原來是我們一直追著的那個人,眼看就快要查出這集團的人,
沒想到卻差臨門一腳。
我無動於衷:「你不應該來的,不管你有什麼理由,你知道你贏不過我。」
那孩子笑了,然後閉上眼睛。
另一個孩子早已經死了,我的夥伴累極了,
靠著樓梯的欄杆,閉著眼。
我看著這兩個孩子的屍體,冷靜、殘酷、理智到不像有感情,
刀子刺進頸動脈時的阻力我還那麼清晰。
雨仍然下,樓梯間裡的氣氛凝固著。
然後醒來。
腦海裡還盤旋著那孩子閃爍的雙眼,如同夜空中的星辰,
那是一種多麼視死如歸的眼神,他還有未來,卻用錯誤的決定葬送了自己。
醒來以後跟徐某人聊了幾句,
他說我壓力太大了。
我自己倒不覺得能有什麼壓力,
這種無形的東西,看不見摸不著,
我沒有工作必須負的責任,哪來的壓力?
這個夢讓我想起我還是可以這麼冷靜自持,
不論是多麼凶險的事情。
2012-11-19
2012-11-10
演出
12/15 吉他成果展演
1/5 社大吉他成果展
1/12 社大吉他成果展
雖然只是小軋一角,但是任何的演出機會,我都珍惜。
日以繼夜的努力,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在這領域裡更自在的遨遊嗎?
老師說了一個未來與展望,我從聆聽與學習中發現光芒,
這些無盡的感謝是說不完的。
我不是音樂天才,我沒有絕對音感,
甚至樂理、節奏我都一塌糊塗,
從小就特別厭惡節拍器,
學琴時厭惡老師在旁打著節拍,
讓我跟著節拍的演奏,疲憊、厭倦、難受。
但是,那些嚴厲的訓練,也是為了基礎,
熬過了被敲手指的痛、熬過了壓弦時的刺痛,
謝謝從小那麼痛,卻仍然不願意放棄的我的熱情與執著,
我還未嘗到甜果,但已經看見光芒了。
那一個,那麼自信而愉快的自己。
那一個,因為身旁有同伴,能大步向前的自己。
那一個,挫折、受傷毫無自信,仍然有人不放棄扶持著的自己。
心裡的快樂跟滿足好想好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,
都能感受到我所感受到的。
練習、練習、再練習。
艱辛的過程都已經不算什麼了。
我愛你,你是一個世界。
1/5 社大吉他成果展
1/12 社大吉他成果展
雖然只是小軋一角,但是任何的演出機會,我都珍惜。
日以繼夜的努力,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在這領域裡更自在的遨遊嗎?
老師說了一個未來與展望,我從聆聽與學習中發現光芒,
這些無盡的感謝是說不完的。
我不是音樂天才,我沒有絕對音感,
甚至樂理、節奏我都一塌糊塗,
從小就特別厭惡節拍器,
學琴時厭惡老師在旁打著節拍,
讓我跟著節拍的演奏,疲憊、厭倦、難受。
但是,那些嚴厲的訓練,也是為了基礎,
熬過了被敲手指的痛、熬過了壓弦時的刺痛,
謝謝從小那麼痛,卻仍然不願意放棄的我的熱情與執著,
我還未嘗到甜果,但已經看見光芒了。
那一個,那麼自信而愉快的自己。
那一個,因為身旁有同伴,能大步向前的自己。
那一個,挫折、受傷毫無自信,仍然有人不放棄扶持著的自己。
心裡的快樂跟滿足好想好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,
都能感受到我所感受到的。
練習、練習、再練習。
艱辛的過程都已經不算什麼了。
我愛你,你是一個世界。
2012-11-06
失落
不管如何讓自己不去想,但這個家快要消失卻是千真萬確的。
當然不是說自己多可憐,失去了什麼,而是感到很強烈、很強烈的失落,
老媽的幾封簡訊讓我頓時對這世界感到非常無助且無力。
終於,不再是被保護。終於,是我該強壯起來了。
可是為什麼,心裡面卻總有很強烈的失落感呢?
我還記得那天收到簡訊的夜晚,我在上課,
老師讓我們練習演奏曲《甜蜜的家庭》,讓我計時,
那封簡訊讓我很快忘記了到底該怎麼彈,
我忘了曲、忘了詞、忘了該計時。
耳邊響起的是全班同學合奏的音樂,
但在這一刻,卻諷刺不已。
那麼難堪而不想遇到的,終究還是遇到了。
我真的不知道該回傳什麼,言不及義的回了幾句,
這個立場,讓我情何以堪呢?
我嘆了氣。
不少人告訴我,家不是形式,是感情,
我也很努力的認同家是一種感情,而不是外在物質的堆砌,
但是怎麼了?那種強大的信任卻因為簡單的幾個字,
碎裂了。
其實最脆弱的一直是我,而不是他們吧。
很多東西即使不說,改變了就是改變了,
心裡就像明鏡,又為什麼要欺騙自己呢?
排山倒海而來的情緒,淋濕了自己。
而我知道,只有我,能為自己撐起那把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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